她在后怕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“你额头上的伤都好了吧?”洛小夕并没有被张玫的最后一句激怒,笑容灿烂,“在山ding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抱歉。但是……苏亦承已经被我打扰习惯了,你操心太多了。”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碰到谁了?” “好的。”
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,冲到苏简安面前:“你说谁冲动愚蠢!” 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陆薄言一脸闲适:“他可以模仿我的签名。” 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哎?耍什么酷啊? 让服务员加上了松子鱼,回头就看见苏简安在他身边笑得开心又满足。
苏简安慌乱无措了零点零零一秒,然后迅速闭上眼睛装睡,一副从来就没有醒过的样子。 也许是夜晚太安静,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,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,灼得她脸颊发烫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去公司之前你都没有下楼你有给我不理你的机会?” 苏简安脸一红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 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“嘭”的一声,似乎是外面的大门被人踹开了,然后苏简安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跑进来,她什么都顾不上,只是看着江少恺,叫他的名字。 “洛小夕!你长着眼睛当摆设的?”
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 徐伯以为她要给陆薄言准备晚饭,笑眯眯的说:“少夫人,你可以慢点来,少爷还在睡觉呢。”
“查出来的。” 见他没有动静,张玫又主动吻他。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刚才向他抱怨了。” 苏媛媛天真少女一样蹦到陆薄言面前:“姐夫,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呢!”才注意到苏简安似的,“咦?姐姐,姐夫带你来了啊?听说上次你被一帮高中生围堵,没有受伤吧?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呢!”
陆薄言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一眼后视镜就看见了这辆熟悉的车子,而且……苏简安在里面。 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擦干了眼泪,突然笑了。 可是不见陆薄言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下次可以说。”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,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,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|态杀手,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,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,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。 苏简安的手悄无声息的攥紧:“你们无仇无怨,为什么这么对她?”
家里请的厨师准备早餐,虽然也会考虑到摆盘,但还是以营养和陆薄言的口味为重,所以乍一看见苏简安这色彩丰富的早餐,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学过摆盘?” 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